多加两勺糖浆

“爱是弥天盖地的,比雾还浓”
希望我们永远幸福和快乐💗
爱嗑也嗑很多,最重要的是开心就好

重生之我是NPC(1)

归来半生,我还是NPC。

  

  


  


        我做了一个梦。

  

  我站在大太阳底下,那阳光烈的我直眯眼。我正眨巴着眼睛呢,还没等我看清在哪儿,就瞅见路对面一个身形颀长的红衣男子扶着身着素缟但残留着斑斑血迹的男人下马这一幕,就这一眼激的我眼睛瞪的和街边卖的糖葫芦一般大,这不是那两位老师在拍山河令温客行救周子舒回来的那段戏吗。真的,我真的没认错,主要是那一身鲜艳如血的红衣在太阳底下真的很扎眼。好不容易梦一次,我隔着马路远远地跟他们摆手,心里挺高兴:哈哈哈哈哈又梦到他们了。显然对面也注意到了我这边的动静,两位老师转过头看向这边,一不小心就对视上了,只不过…我越看越不对劲,嘴角慢慢放下来了也不傻呵呵地笑了:呃…两位能不能别瞅我了,龚老师你那个红色眼影衬得你可杀气腾腾了,张老师张老师你笑一笑呢?就这一眼,我差点吓得在马路牙子上给两位老师跪下。后背忽然有些凉,这梦怎么还怪吓人的。

  

  “云栽?”一个俏滴滴的声音从身旁响起,我侧眼去看,是阿湘。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在喊谁,什么云栽,紫衣的裙摆就已经出现在我眼前,她微微歪着头,一双杏眼含着惊喜和疑惑,开口道:“你怎么会在这儿?红露呢?” 

   “……”,脑袋一片空白,我的表情凝滞了。如果没猜错,她应该是在和我说话,因为这条路没别人了,但是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她见我好久不说话,目光呆滞着,急忙拉起我的手,语气忽然着急起来:

  “云栽?没事吧,可是有人趁我不在欺辱你们,你说是谁我一定打的他满地找牙!”

  我更疑惑了,只呆呆地低头看她拉我的手。“我……我去?!我穿的这什么衣服?!!”

  我现在才发现我竟然穿着一套嫩绿色的薄纱古装,再一摸头上还簪着钗子!我什么时候穿上的?我现在是在剧组演小配角?NPC?什么时候的事?我记忆错乱了?时间也不对啊?!!!我思绪乱成一团麻,无心顾及其他,而此时外人眼里的我:

     突发疯病,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发髻被抓的像鸡窝。还突然停下步子,拍手惊呼“啊!我做梦呢,对对对做梦呢”,又瞧见自己掐了自己好几把,一次比一次用力,又喊疼,喊完又开始扯着头发踱步。

  如此循环,场面可以称得上是诡异。阿湘被我吓得不轻,转头求助:

  “哥!云栽她…怎么了?”

  我这才回过神,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温客行眉头一拧:

  “看你干的好事,先把她带进来。”

  “哦……凶什么凶!”

  阿湘撇着嘴委屈地嘟囔,便掺着我进了一处府邸。

  我几乎是被拖着进去的,不是没力气,是没脸面,刚刚那一出等我反应过来,脸已经丢的一点不剩了,于是这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心死的人。被拖进去的时候,又差点被门槛绊倒摔个狗吃屎,无所谓了无所谓,看看他们波澜不惊、习以为常、本该如此的样子,该配合我表演的你们却演视而不见!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巫进去给周子舒把脉,人都聚在房外,也没人管我。趁这段时间,我缩在角落里东看西看,这不是梦,我有明显的痛感和触感,我还有自己的思维,这里也没有摄像机和剧组人员,不像是拍戏,但是他们喊的都是人物的名字。我凌乱了一会儿,想不出头绪于是逐渐剑走偏锋,我在抖音推文那里阅文无数,什么重生文穿书文娱乐圈爽文,所以……轮到我这儿是穿剧?

  “我*”,不小心脱口而出,众人扭头终于发现了我,于是我默默地在他们的视线下紧紧闭上了这该死的嘴,内心却在大声哭嚎:对不起温爹还有我阿絮娘亲,第一次见面就说脏话实在是不太好,但是你们忍忍吧,我这情况实在特殊呜……

  大巫给周子舒疗完伤,紧接着来给我诊脉:“脉象平稳,没什么异常。” 

  “当然了,我才没疯。”我低头嘟囔着。

  “姑娘,你说什么?”

  “啊…啊,我说一路上舟车劳顿又好几日没有休息,方才出现了幻觉,如今好多了。”

  我磕磕巴巴地解释,心想:这都是些老狐狸,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来历不明,不然尸首异处都不为过。这时,一旁的温客行开口: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我愣了,根本编不出什么理由,恨不得在他们面前直接表演疯病复发:

  “呃…自从阿湘姑娘救下我和…红露,小女心里感激姑娘恩情,无以为报只求留在姑娘身边照顾以还恩情。不知姑娘所处何方,只好沿着人多的地方一路问过来,这才找到了恩人。”

  我怯懦地答了,心里却狂喜:多亏了平时抖音推文看的多,关键时刻还能演上这么一点报恩的苦情戏码,哈哈哈哈天无绝人之路。

  “哦,是吗?可你的鞋子上并没有长途跋涉的痕记。”

  我一惊,抬头就对上了温客行凛冽的眉眼,红色的眼影此刻仿佛腾起一丝杀意。OK,完蛋,我将是穿越史上第一个没活过一个时辰的人,又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呢。求什么死法不疼,在线等挺急的。

  死到临头也只好胡扯了:“小女的鞋早就走破了,是走到这山下一位老媪见我此状不忍,给我换上的新鞋,鞋很软很舒服…”

  说到最后,一滴清泪还砸落到地上,“啪”的一声。不是我演技好,也没有什么老媪,是我怕死怕的要命,怕下一秒温客行就拿出他的扇子呼我脸上。温客行不出声了,现场陷入了沉默,而我的心声却是震耳欲聋的:

  “温爹!!!你信我!你信我啊!”

  阿湘见我落泪,以为我一路上受了天大的苦,一把扶过我,对着温客行说:

  “哥!你让云栽休息一会儿吧,她走了这么久。”

  温客行不耐地闭上眼,挥了挥手,示意让我走。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这时周子舒醒了,温客行吩咐人给他梳洗,顺便把聚在门口的人给打发走,阿湘本想亲自扶我去客房,我婉拒了她的好意。好家伙,如果我真的穿剧了,那下一幕就是温客行给周子舒戴发簪的名场面,这千载难逢的场面,我既然穿过来必须当场看一看。

  

  屋里,温客行挽起周子舒的发丝,眼底含着笑似冰雪化为春水的暖意,轻柔地问周子舒当时见到他为何不惊讶。屋外,我假装闲逛的样子,见周围没人悄悄地挪到窗边,就听到周子舒答: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怎么来,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纵然这句话我听了太多遍,但此时亲耳听到就如同一颗催泪弹,我捂紧嘴把呜咽声吞进肚里。看着温客行抽下自己发间的玉簪小心翼翼地为周子舒戴上,此刻在他眼里珍贵的不是这个父母唯一留下的遗物,而是他的眼前人,视若珍宝的、将他从无边地狱里拉出来的人,他的爱人。

  现场观看冲击力太大了,我抹了抹眼泪偷偷溜回房间,一边检讨自己像个私生饭一边百感交集,胸口像是堵着一团乱糟糟的草,刺的我心脏突突的疼。有人说,看到别人幸福自己也会掉眼泪,那如果还提前知道他们的命运呢?知道他们以后会经历更痛苦的事,与爱人面临生死离别,与家人阴阳两隔。眼前的幸福,就像须臾而逝的流星一样短暂。而我作为知晓一切的观众,看着这里的一切,就像吞下外表裹着糖衣的酸梅。

  

  “那个云栽你要如何处置?”周子舒察觉到外面的人已经离开,问道。温客行自然也知道云栽方才就在外面,于是冷哼一声:“不知她究竟有何目的,但是无碍,只要暗地里严加看管,她就掀不起什么大浪。”

  此时正在房里伤春悲秋抹眼泪的我,突然背后一凉。

  

  

  

           说说我的心里话            

这是我遇见他们的两周年,两年前我在3月21号这天郑重地打开了山河令,那天刚好是春分,从此无端对春天多偏爱几分。从春天到夏天,我最爱那年的这两个季节,温暖地热烈地包裹住我。我记得那时候有段时间我很焦虑,接近崩溃的边缘,但每次看见你们,看见大家欢欢喜喜,我总能笑出来。那时候围绕我接住我的,是热恋的风,是上海的雨,是温柔真诚的心。不管过了多久,经历了多少事,我还是千次万次感谢那时候的两位老师,感谢那时候的大家,我度过了让我无数次回望、想要重回的春天和夏天,是我很珍贵的回忆,我看了又看,亲了又亲,把它好好藏在了春天的泥土里。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多好。

我有在好好生活,希望大家也是,过愉快幸福的生活。天天开心,春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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